我昔从戎清渭侧,散关嵯峨下临贼。
铁衣上马蹴坚冰,有时三日不火食。
山荞畬粟杂沙碜,黑黍黄粱如土色。
飞霜掠面寒压指,一寸赤心惟报国。
即今归卧稽山下,眼昏臂弱衰境逼。
新粳炊饭香出甑,风飧涧饮何曾识。
我岂农家志饱暖,闭户惟思事耕织。
征辽诏下倘可期,盾鼻犹堪试残墨。
铁衣上马蹴坚冰,有时三日不火食。
山荞畬粟杂沙碜,黑黍黄粱如土色。
飞霜掠面寒压指,一寸赤心惟报国。
即今归卧稽山下,眼昏臂弱衰境逼。
新粳炊饭香出甑,风飧涧饮何曾识。
我岂农家志饱暖,闭户惟思事耕织。
征辽诏下倘可期,盾鼻犹堪试残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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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行天下路几何,三巴小益山最多。
翠崖青嶂高嵯峨,红栈如带萦岩阿。
下有骇浪千盘涡,一跌性命委蛟鼍。
日驰三百一乌骡,雪压披毡泥满靴。
驿亭沃酒醉脸酡,长笛腰鼓杂巴歌。
大散关上方横戈,岂料世变如翻波。
东归轻舟下江沱,回首岁月悲蹉跎。
壮君落笔写岷嶓,意匠自到非身过。
伟哉千仞天相摩,谷里人家藏绿萝。
使我恍然越关河,熟视粉墨频摩挲。
翠崖青嶂高嵯峨,红栈如带萦岩阿。
下有骇浪千盘涡,一跌性命委蛟鼍。
日驰三百一乌骡,雪压披毡泥满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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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散关上方横戈,岂料世变如翻波。
东归轻舟下江沱,回首岁月悲蹉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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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我恍然越关河,熟视粉墨频摩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