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藩擅良隅,地旷物满盈。
漫川计畜兽,荡海驱群䲔。
盛极理必衰,彼狡何所惩。
养虺得返噬,其能遁天刑。
远接强弩末,近訹乳臭婴。
一朝投袂起,毡裘拥矛矜。
天意盖有在,聚而剿其萌。
荓蜂有螫毒,大驾须徂征。
寅年夏五月,海甸观其兵。
凭轼望两际,其势非不勍。
横空云作阵,裹抱如长城。
嚣纷任使前,万矢飞欃枪。
我师静而俟,衔枚听鼙声。
夜半机石发,万火随雷轰。
少须短兵接,天地为震惊。
前徒即倒戈,溃败如山崩。
臣牢最忾敌,奋击不留行。
卯乌嗢都间,天日为昼冥。
僵尸四十里,流血原野腥。
长驱抵牙帐,巢穴已自倾。
彼狡不自缚,鼠窜逃馀生。
太傅方穷追,适与叛卒迎。
选锋不信宿,逆颈縻长缨。
死弃木脔河,其妻同一泓。
彼狡何所惜,重念先王贞。
择彼顺祝者,其归顺吾氓。
万落胁罔治,无畏来尔宁。
王师固无敌,况复多算并。
君王自神武,岂惟庙社灵。
三年哂东山,殪戎营柳清。
都人望翠华,洗兵雨何零。
长歌入汉关,喜气郁两京。
小臣太史属,颂德职所承。
虽非平淮雅,动荡耳目精。
赫赫桓拨烈,仰之如日星。
泚笔为纪述,发越吾皇英。
召穆美常武,且莫夸雷霆。
漫川计畜兽,荡海驱群䲔。
盛极理必衰,彼狡何所惩。
养虺得返噬,其能遁天刑。
远接强弩末,近訹乳臭婴。
一朝投袂起,毡裘拥矛矜。
天意盖有在,聚而剿其萌。
荓蜂有螫毒,大驾须徂征。
寅年夏五月,海甸观其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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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空云作阵,裹抱如长城。
嚣纷任使前,万矢飞欃枪。
我师静而俟,衔枚听鼙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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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牢最忾敌,奋击不留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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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傅方穷追,适与叛卒迎。
选锋不信宿,逆颈縻长缨。
死弃木脔河,其妻同一泓。
彼狡何所惜,重念先王贞。
择彼顺祝者,其归顺吾氓。
万落胁罔治,无畏来尔宁。
王师固无敌,况复多算并。
君王自神武,岂惟庙社灵。
三年哂东山,殪戎营柳清。
都人望翠华,洗兵雨何零。
长歌入汉关,喜气郁两京。
小臣太史属,颂德职所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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召穆美常武,且莫夸雷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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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曲子严伯昌,尝以《黑漆弩》侑酒。
省郎仲先谓余曰:“词虽佳,曲名似未雅。
若就以‘江南烟雨’目之何如?”予曰:“昔东坡作《念奴》曲,后人爱之,易其名为《酹江月》,其谁曰不然?”仲先因请余效颦。
遂追赋《游金山寺》一阕,倚其声而歌之。
昔汉儒家畜声伎,唐人例有音学。
而今之乐府,用力多而难为工,纵使有成,未免笔墨劝淫为侠耳。
渠辈年少气锐,渊源正学,不致费日力于此也。
其词曰:
苍波万顷孤岑矗,是一片水面上天竺。
金鳌头满咽三杯,吸尽江山浓绿。
蛟龙虑恐下燃犀,风起浪翻如屋。
任夕阳归棹纵横,待偿我平生不足。
省郎仲先谓余曰:“词虽佳,曲名似未雅。
若就以‘江南烟雨’目之何如?”予曰:“昔东坡作《念奴》曲,后人爱之,易其名为《酹江月》,其谁曰不然?”仲先因请余效颦。
遂追赋《游金山寺》一阕,倚其声而歌之。
昔汉儒家畜声伎,唐人例有音学。
而今之乐府,用力多而难为工,纵使有成,未免笔墨劝淫为侠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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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波万顷孤岑矗,是一片水面上天竺。
金鳌头满咽三杯,吸尽江山浓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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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凤翘寒,玉宵宫晚,云窗误读黄庭。
恨凌波罗袜,洛浦尘生。
往事风流云散,但翠衾、冷落余馨。
人何在,淡妆缟袂,幽树柴荆。
相逢一尊芳酒,对夜色疏星,歌袅云停。
记水南佳丽,姚魏池亭。
梦绕芙蓉城阙,归驭稳、缑岭风清。
桃花晚,等闲休负瑶英。
恨凌波罗袜,洛浦尘生。
往事风流云散,但翠衾、冷落余馨。
人何在,淡妆缟袂,幽树柴荆。
相逢一尊芳酒,对夜色疏星,歌袅云停。
记水南佳丽,姚魏池亭。
梦绕芙蓉城阙,归驭稳、缑岭风清。
桃花晚,等闲休负瑶英。